小壳子叔叔

（继续卖New Frontier的安利，不了解NF系列的可以先戳这里）

前情提要：Calhoun被调走执行别的任务，Riker暂时接管了Excalibur。

……

 

勒弗还留在原地。“你之前告诉我在会议之后留下来？”

“是的。有件事我和想和你讨论一下。这件事和一个舰桥成员相关……”

“这件事你不应该和谢尔比中校谈吗，长官？”

她说得很对。事实上，谢尔比可能应该是他最恰当的谈话对象。问题是他不确定谢尔比会不会在这事上很护短，不论他有多想用委婉的方法解决问题。

不过他并不想这么说。所以他冷静地说，“事实上，我认为我先和你谈谈比较好，鉴于你一直在他旁边工作。”

“啊。”她听上去就像知道他要说什么一样。“你想谈谈麦克亨利。”

“是的。没错。当你和塞·西望进来时，我无意中瞥到门外的麦克亨利，他看上去……呃……” 

“睡着了。在他的岗位上。”

他点点头。“上尉，我承认在这里我感觉如履薄冰。”这话没有夸张。瑞克还记得，事实上记得太清了，当杰里科将军接管进取号的时候。尽管这项任务只是暂时的，杰里科不仅直接将他的指挥方式强加到船员身上，还用非常严厉而恼人的行为对待高级军官。那时，瑞克立下誓言他不会用这种方式对待处理问题，他会尽他所能不扰乱一艘船上的正常秩序。永久接管一艘船就是另一回事了，不过瑞克没有忘记他只是客人的事实。仍然……当他看见一个船员完全没有专业精神的时候，他没法再保持沉默了。深思熟虑后，他继续说，“我知道卡尔霍恩的指挥风格和我……或者是皮卡德舰长……或是任何我现在能想到的人都不太一样。非常‘宽以待人’的哲学，倾向于让大家保持一些个性。不管怎样，这倒是没什么可批判的。不过有一点，”他的语气变得严厉起来，“至少也应该保持可以让人接受的程度。舵手在他的岗位上睡着了可不太符合标准。”

“他没有睡着，”她用一种不是第一次解释了的语气回答。“只是看起来睡着了而已。事实上他只是沉浸在自己的思想里，不过他完全了解外界的情况。百分之百处于警惕状态。”

“我明白了。” 

“还有，我承认……他可能有点疲惫。我还是不认为他真的会在岗位上睡着。不过他疲惫是可以理解的。他正在经受某种感情纠葛。“

“这是怎么回事？除非你认为这不关我的事。” 

“呃，长官……也许这真的不关你的事。”有了这个台阶下，勒弗迅速急切的坐下，胳膊肘撑在膝盖上。

瑞克注意到有趣的是她表现出了延续了几个世纪的年轻人的习惯：谈论八卦时会带着轻微的内疚和兴奋。不论人性进步到哪种程度，不论眼界开阔了多少，不论进行了多少次冒险，不论这个种族变得有多么高贵和伟大……在背后说人闲话还是很有吸引力的。拥有更加年长、睿智、冷静头脑的瑞克也不能免俗……他向前倾了倾身子，不想错过任何细节。

“好吧，”勒弗继续道，“事实是麦克亨利和伯伽尼172曾经是一对，如果你懂我的意思。” 

“不太明白。”

“好吧，伯伽尼是个赫迈特人（注：赫迈特人是个雌雄同体的种族）。”

“嗯。一个赫迈特人。”他明白她为什么这么说话了。自从德尔坦人之后，没有什么种族的性爱习俗像赫迈特人的一样会激起人们的兴趣了。他摸着下巴思考了一下。“星际舰队里没有多少赫迈特人。他们居然给这艘船上派了两个。” 

“两个？”她惊讶又困惑的皱起眉头。“什么两个？”

“呃，一个和麦克亨利在一起，一个和你们主医官在一起的。至少我听说父亲……母亲……不管怎么……那个塞勒医生孩子的父亲。” 

“对。那就是伯伽尼。同一个人。”

瑞克盯着她。“他……他们三个在一起……”

“不，不。你看……呃，是的，某种程度上来说吧。”她开始敲击手指。“伯伽尼喜欢塞勒。不过塞勒不喜欢伯伽尼。至少她努力假装自己不喜欢，不过事实上这只是瓦肯生理期导致的结果。他们不愿意谈论这事。市面上流传各种不同的说法。这是一件很个人、很私密的文化上的事，我无意打探。”

“不管怎样，塞勒很明显改变主意了，不过伯伽尼在那时已经和麦克亨利在一起了。所以塞勒找到舰长来帮她‘解决困难’。很明显他答应了……”

“他什么？”

“他答应了。据说解决这种困难是他作为一个赞尼斯人的责任。”看到瑞克惊讶的表情，她迅速补充，“这是生死攸关的状况。”

“显然如此。”由于某些原因，瑞克忽然很庆幸在洛赞娜·特洛伊性欲旺盛的出现在进取号上时卡尔霍恩不是进取号的指挥官。他很确定洛赞娜会说服卡尔霍恩她也处于生死有关的状况。“你看起来很了解这艘船上发生的事，上尉。”

“一艘星舰就像一座小城，舰长。人们都会听说一些事。幸运的是，”她带着一丝讽刺的语气说，“我们中的一些人努力工作来确保传出去的是准确的信息。”

“祝福你。”

“谢谢，”她笑了笑说。“不管怎样，有一些其它的事发生了，塞勒医生最后还是和伯伽尼搞到一起了。现在她怀孕了。”

“我明白了。”他也被这事吸引了。“麦克亨利对此怎么看？” 

“呃，他还好，不过当他发现伯伽尼也怀孕了之后可是非常震惊。” 

“什么？”他开始感觉有点头晕了。

“是啊。几乎就是在塞勒宣布她怀上了伯伽尼的孩子的同时，伯奇宣布ta怀上了麦克亨利的孩子。可怜的马克。直接两眼一抹黑。昏死过去了。自那之后，他就全身心投入了工作。我觉得他不知道怎么和伯伽尼谈论这事。他对晕过去了这事感觉很尴尬，我知道，我很确定他还没做好当父亲的准备。” 

“呃，他早晚也得面对这事。”

“我想他倾向于晚点再说，长官。” 

“电脑……调出伯伽尼172的服役记录。我想，”瑞克缓慢地说，“我非常想见见这个伯伽尼——”他的声音忽然停住了，他盯着屏幕瞪大了眼睛。“伯伽尼是轮机长？”

“是的，长官。”

“这个人可靠吗？”

“哦是的，”勒弗轻快地说。“ta和我们其他人一样可靠。”

瑞克不知道这是好事还是坏事。

他们走出了舰长准备室。谢尔比坐在指挥椅上，看到瑞克到来站起来给他让座，不过瑞克冲她挥挥手。“没必要，中校。我看这里很平静，勒弗上尉帮我了解了一下这艘船。”

“如你所愿……舰长。”

她有那么一秒的犹豫，瑞克很好奇这其中是否一丝含糊不清的反对。不过谢尔比的态度和行为看上去并没有暗示这样，瑞克把这当做自己的想象抛到了脑后。

他看向马克·麦克亨利。麦克亨利和瑞克之前看到他的时候一样。闭着眼睛靠在椅子上。他没有打呼噜。他看上去不像活着的样子。然而舰桥上没有人在意。

谢尔比注意到是什么吸引了他的注意力，她轻轻笑了笑。“我也经历了同样的事，”她说。“相信我……没事的。他对这艘船上发生的事很清楚。你可以自己测试一下。”

瑞克暂停了一下，想了想该如何“测试”这事。然后他有了一个主意。他走到舰桥的战术操作台，示意值班人员让开。那人照做了，瑞克看了一眼面板。他按下了一个按键……飞船的护盾升了起来。没有任何的警告，只有轻微的能量线路重置，这是防御系统工作的一部分。

对麦克亨利的影响几乎是一瞬间的。他猛地坐直，看向他的面板，然后同时看向主屏幕。“有人攻击我们吗？”他问。

瑞克简直不敢相信。他看向谢尔比，她只是耸了耸肩表示“告诉过你了”。

“他可以的，”瑞克过了一会儿说，然后离开了舰桥，勒弗跟在他后面，只留下一脸茫然的麦克亨利还在检查读数。 

他们迅速穿过走廊，勒弗说，“工程部的贝斯少尉说伯奇在全息甲板健身。她和伯奇联系过了，ta说我们可以过去拜访。”

“‘伯奇’，你们都是这么称呼他的？” 

“大家都是这么称呼ta的。赫迈特人有自己的人称代词。ta。”

他摇了摇头。“很难——”

他停了下来，一个女人迎面走过来。她的年纪稍长，有着深色的头发和一种贵族气质。她看起来惊人的有些眼熟。

“你好，甜心，”她冲罗宾点点头。 

勒弗轻轻亲了亲女人的脸颊。“妈……这是威廉·瑞克舰长。在卡尔霍恩舰长去执行别的任务的时候，他暂时负责指挥这艘船。舰长，这是我妈，摩根·勒弗。”

“很荣幸。”她稳稳地握了握他的手，然后带着礼貌的困惑抬起头。“有什么问题吗，舰长？”

“就是……”他的眼神无法从她身上移开。“就是你……你让我想到了我认识的别人的妈妈。”（注：关于这个梗的解释戳这里）

“这很有可能，我猜。我在这世界呆了挺久的了。”

“我妈活了很长时间了，”罗宾愉快地说。

“大家不都是吗，”瑞克说。他的眼神无法从她身上移开。“我很……抱歉，勒弗夫人。只是……实在是惊人的相似。”

“是的，我很确定一定是这样。嗯，你继续你的工作吧；我很确定你有比站在这里盯着我看更重要的事情做。晚餐时见，罗宾，”说完她就沿着走廊离开了。 

“难以置信，”瑞克看着她离开。“她们可能是双胞胎。这简直像盯着同一个女人。声音，姿态，全部的一切。”

“舰长——？”

他把这事放到了一边。“抱歉。我不应该被这种没意义的事分散了注意力。”

他们一边闲聊一边走向全息甲板。当他们到达时，瑞克向门那边倾了倾身子，皱起眉头。他发誓他听见了类似……吼叫的声音。“伯伽尼在里面做什么呢？”他问。

“让我们来看看吧。”她按下控制面板，门顺从地滑开了。

迎接的他们的场面非常令人震惊。

伯伽尼穿着一身紧身工作服，身处丛林之中。他们视线所及范围之内都是树。周围的地面凹凸不平，泥土和碎石使地面变得更加无处立脚。此时，伯伽尼在一棵树上，蹲伏在一根树枝上，ta发出像猫科动物被逼入绝境时的吼叫。

在ta下方，有一只长着白毛的大型生物正在咆哮，挥舞着它的爪子跳向ta，想要把ta从树枝上拉下来。

“伯伽尼少校，”勒弗说，“这是——”

伯伽尼跳到另一根树枝上，看起来没有听到勒弗，也没有注意到她和瑞克中校的存在。ta加速跳向瑞克认为是白色长毛怪的生物，越过它的双臂跳到它的背上。他们在地上滚在一起，冲着对方发出咆哮和嘶嘶声。然后那个怪物稳住身体翻转过来，用力把伯伽尼从它背上甩下了。伯伽尼站稳，摆出用爪子挑衅全世界的姿势。

瑞克受够了。“少校，我不想打断你锻炼……”

忽然伯伽尼被扑倒在地。

在惊讶的瑞克看来，那个白色长毛怪把ta按在了地上，冲ta咆哮着自己怒火。伯伽尼扭动身体，抓注它的手腕。ta努力把怪物的手从自己的脖子上移开了，不过很明显这也是ta唯一能做来阻止怪物把ta撕碎的举动。

“电脑，暂停程序！”瑞克大喊。伯伽尼专注于ta的对手，似乎没有听到他说的。 

怪物跨坐在伯伽尼身上，看起来正在努力杀死这个赫迈特人。

瑞克以为全息甲板出故障了，他没有犹豫。他跑向那个怪物然后跳到了它的背上。他抱紧怪物，尽全力将它从伯伽尼身上拉下来。它看起来根本没有在意瑞克，还是在致力于消灭他看上的猎物。现在，瑞克不太确定怎样才能把怪物的注意力吸引过来，即使那样很可能导致他被杀。不过瑞克下定决心，他不会不反抗一下就倒下。 

他看到勒弗站在那里……她正在摇头，看起非常困惑。他不明白。很明显她正在面对一次突出事故，可她甚至不知道该做什么。“安全人员！叫安全人员过来！”瑞克大喊。

“中校，”勒弗开口了，“这是——”

伯伽尼发出一声咆哮试图反抗，不过ta看起来已经没有力气了。

“我给你了一个直接的命令，该死！现在去执行！”

她有些苦恼的皱了皱眉，按下她的通讯徽章。“安全部，这里是勒弗，在全息甲板4A。派人过来，快。”不过她的语气里没有任何的紧急的意味。

这里的人全都疯了吗？瑞克一边想一边加大力气把那个嚎叫的生物从伯伽尼身上拽下来。如果他成功了的话，他只希望伯伽尼能迅速恢复帮他制服那个生物。至少他们能一起拖住它等到安全人员到来。为什么勒弗仅仅是站在那里？的确，她没有瑞克或是伯伽尼那么强壮，不过该死，她除了站在那里之外肯定能做点什么的。

门打开了，一块行走的大陆块走了进来。安全人员站在了门的两边。他移动得相当缓慢而笨重。他没有脖子，头直接连在肩膀上。在全息甲板的灯光下他的皮肤看上去就像一块花岗岩。

“嗨，扎克，”罗宾说。

“你好。你呼叫的？”他用低沉的声音说。

瑞克简直不敢相信。他们真的都疯了。一个安全官就这样走进很明显有致命故障的全息甲板里，而他却不知道该做什么。

“在它杀人之前让它停下来！”瑞克大喊。

那个叫扎克的安全官站了一会儿，观察了一下情况。他没有移动。相反，他只说了四个词：

“乔诺斯。”扎克喊道，“乔诺斯！别闹了。”扎克洪亮的声音几乎能把月亮震下来。

白色长毛怪停止了攻击。然后它叹了口气，站起身来。瑞克仍然挂在它后背上，目瞪口呆。

“长官？如果你不介意的话？”那个生物明显在和瑞克说话。“很明显，锻炼时间结束了。”瑞克感觉最后一丝理智从他大脑里滑走了，他松开手掉到地板上。伯伽尼也站起来，掸了掸身上的土。

扎克看向勒弗。“还有事吗？”

“没，这应该够了。”

他轻轻向前倾了倾身子——这是他点头的方式，然后转身离开了。

 

Riker接管咖喱棒号有一种好班班长忽然被派来管理一个鱼龙混杂的差班的感觉233333

有段时间没更新了哈（没人在乎），最近沉迷New Frontier中……大家看了这章应该基本了解了NF的风格，非常抓马，经常洒狗血，我一边吐槽一边看得津津有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