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译】SG-1官小《深入敌后(Behind Enemy Lines)》序章(3/3)



(我终于抽出时间更新了……)

 本章第一部分 第二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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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空万里,烈日炎炎——他已经忘了外星的太阳可以比地球的金发姑娘要热或是冷很多了——不过在他们从星门走向前哨站时,杰克发现他并不介意这温度。

这绝对这个年轻的身体带来的优势:忍耐力、力量,没有受过伤的膝盖是最明显的。他想,生理上来说他比丹尼尔或是卡特加入星门指挥部时还要年轻。心理上,他感觉和玛士撒拉一样睿智。

经验丰富的头脑配上年轻的身体是非常强大的组合,这也许是为什么他比其他人更早发现有人靠近——靴子踩在岩石上的声音。“离开大路,”他一边低声说,一边蹲到了悬崖顶端的一块大石头后面。

经过的那群生物和他之前见过所有生物都不一样。他们百分之百不是人类。

他们的脸看上去像爬虫,脸很长,两边还有长长的触角。他们一行五人,带着大量的武器,押着一个衣衫褴褛的人类囚犯。他看向贝伦,她正眯眼盯着他们,她放在扳机上的手指在颤抖。

她瞥了他一眼,压低了声音说,“奥伦(Oranian)猎狗。”

“危险?”

她露出一个粗鲁的笑容。“你觉得呢?”

杰克喜欢把想法埋在心里,所以他说,“这个人类呢?”

“像你一样,”她说。“也许他也有古人的基因标记?”

他看着这一小伙人消失在了远方建筑的阴影里。“你们知道进去的路,是吧?”

“当然,”贝伦说。“总是有后门存在的。”

在这次的情况里,后门包括在悬崖狭窄的台阶上进行一段漫长而危险的攀爬,下方只有海浪阻止你继续下落——在它们把你拍到岩石上之前。不错的想法。

到达顶端的时候,杰克已经满身大汗,他的皮肤在暴烈的阳光下已经开始起皮了。如果卡特在这里,她一定会带着某种扫描仪提醒他们这里极高的紫外线强度。不过当然了,她不在。他们小队都不在。他们被这些诡异的爬行生物扣做人质。

也许。

贝伦领着他们走过一扇窄门来到一段狭窄的走廊。这里闻起来像发霉了一眼,就像一块潮湿的石头,看起来已经被遗弃很久了。前哨站的其它部分还矗立在他们上方,杰克觉得这个地下室是个开始的好地方。“现在呢?”他低声说,哈坎斯和贝伦剩余的手下都跟在他后面。

“那个仪器在上面几层的地方,”哈坎斯说。“贝伦认识路,我们可以——”

“等等。我的小队在哪?”虽然他们其实已经不再是他的小队了,不过仍然。“他们把SG-1关在哪里?”

“我们之后会去找他们的,”哈坎斯看了一眼表说。他的表在黑暗中亮着光,杰克可以看到上面有秒表在倒计时。“跟上,我们快没时间了。”

“什么没时间了?”

“在一切无法挽回之前。”哈坎斯看了他一眼。“对你小队来说。”

你又是怎么知道的?杰克想,不过他没有说出来。现在有太多的未知数,他不喜欢这样。

起初这里没有灯,只有从高处台阶传来的微弱的光亮。不过尽管光线昏暗,杰克还是发现随着他们上爬,周围的装饰越来越华丽:雕刻在岩石上的旋涡图案,越来越宽的台阶,还有终于在他们经过时亮起的灯光。

哈坎斯停下了脚步,出人意料这还是第一次发生。

“运动感应器?”杰克说。

不过哈坎斯摇了摇头。“是你,”他说。“前哨站感应到了你身上的ATA基因。”

杰克试图不要别人看出他被古人的一堆石块不知怎样能够感应到他的基因的事实吓到了。“我应该在家里也安上几个,”他只说了这么一句。“那样会省——”

有什么东西爆炸了。爆炸波沿着台阶传过来,随后是一阵沉默,爆炸带来的耳鸣让杰克什么也听不见。“什么——”落下的砖石打断了他,楼梯上开始尘土飞扬,所有人都咳嗽起来。 

“该死,”哈坎斯看了眼表,咆哮着说。

贝伦用她的母语咒骂了一句。“你说他们还到不了这里。”

“现在还有时间,”哈坎斯说。“继续前进。”

杰克没有问‘他们’指的是谁。他怀疑哈坎斯很可能不会跟他说实话,他迟早会自己查明的。他打开武器上的保险,跟着哈坎斯继续爬楼梯。 

交火的声音透过漫天飞舞的灰尘传了过来,他可以听见能量武器开火的声音——权杖武器?“贾法?”他问哈坎斯。

“奥伦手枪,”哈坎斯说,往地下吐了吐嘴里的灰尘。他在走到一个岔路口时停下了脚步。“贝伦?”

“这边,”她指着左边说。毫不意外,正是交火声传来的方向。

“有什么意料之外的事?”他问哈坎斯。

哈坎斯绷着脸。“我们必须先拿到那个仪器,”他说。“所有的一切都指望它呢。” 

杰克没有回答,不过他注意到哈坎斯说话已经不带‘长官’二字了。他放在枪上的手没有松开,指了指前方。“你先走,少校,”他说。

哈坎斯冷冰冰地看了他一眼,然后看向他后面——很可能是看向贝伦。“我们不能把这事搞砸。”

杰克什么都没说,不过他能感觉到有人用枪指着他的后背,他知道他除了跟着哈坎斯继续前进别无选择。如果他不合作的话后果是什么已经很清楚了。

细碎的阳光从走廊上方一扇从内部打坏的残破的门的缝隙里照过来。他往房间里瞥了一眼,看到一扇细长的窗户,地面上洒满阳光,灰尘下一件银色的物品在闪闪发光:是标准军用能量棒的包装纸。

不过没时间对此发表意见了,因为他们突然遭到的袭击。

“他们在我们后面!”贝伦大喊。一发武器打在了他头上方,杰克转过身单膝跪地做出防御姿势。这种能量武器他没有见过。一群气势汹汹的混蛋朝他们跑过来,奥伦人,他猜道。

“坚守阵地!”哈坎斯大喊,他和杰克同时拿起了P90开始开火。

杰克靠在走廊墙壁上,尽可能地缩小目标。“我们需要掩护!”他对哈坎斯大喊。

不过哈坎斯没有理他。“塔克,”他大喊。“带着奥尼尔去仪器那里。我们来拖住他们。”

“什么——”杰克还没说完,不过贝伦一把拉住他的胳膊把他拽走了。她真的很强壮。

“过来,”她说。“我们能结束这一切。”

他犹豫了,不过哈坎斯和贝伦的手下守着走廊,和贝伦离开是他唯一的选择。

他们奔跑,爬过门口的碎石,然后来到一段更干净的走廊。

“这边,”贝伦一个急停。“捷径。”

他差点错过墙上的一处狭窄的小缝,不过贝伦明显知道它的存在,她从缝里挤了进去。杰克皱起眉头。他怀疑这并不是古人原本的设计,不过岩石上凹槽让攀爬变得更容易。在他上方,贝伦消失在了一个洞里,过了一会儿,他的头也伸进上方的房间里。杰克从洞里爬出来,在原地蹲了一会儿,贝伦已经站在门口,把耳朵贴在门上了。

在房间的另一边的台座上,有一个正在发光的东西,绝对是古人的作品。

他好奇地站起身来。“到了?”他问。

贝伦点点头,不过没有离开门边。“他们在外面。”

“谁?” 

“麻烦,”她说。

杰克移动到底座的后面,远离贝伦,不过他的眼神没有离开那个仪器。一个六边形的拱顶,每个边上都有有古人的文字和数字。不管有没有古人的基因,他都不明白上面写了什么。

“激活它,”贝伦说。“现在就做。”

他看向她。“怎么做?” 

“摸它就行,”她说。“它需要的只是你的遗传标记。”

这个仪器看起来小巧无害——比一个餐盘大不了多少。“这样就能杀了这个据点里所有的奥伦人。”

“是这个星球上所有的奥伦人,”贝伦说,她依旧紧张地站在门边。“现在快点。”

“有多少?”

她恼火地回过头来。“什么多少?”

“这个星球上有多少的奥伦人?”

“我不知道。有什么关系吗?他们就要死了。”

杰克挑起一边眉毛。“就是因为这样才有关系呢。”

贝伦眯起眼。“他们会杀了你的朋友的。”

“你是这么说的。”

她转过身,现在她是背对着门了——也许是她发现房间内的威胁更大。杰克攥紧了他的P90。

“激活仪器,”贝伦说。“杀了奥伦人,否则我们会死在这里。”

“然后呢?”他用下巴指了指她随身携带的武器。他没有见过这种武器,不过它看起是致命的。“你杀了我,然后拿着末日武器溜之大吉?” 

贝伦咬紧牙齿,露出一个算不上微笑的微笑。“我们可以成为盟友,你和我,”当她走进时,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猥琐的光芒。“我们可以成就很多伟大的事,奥尼尔。探索宇宙,变得富有。有了这个仪器,我们可以统治世界。”

“是啊,”杰克说,“我本人更喜欢曲棍球一些。”

贝伦拉下脸。“激活仪器,”她慢慢举起了武器。

“我大胆地猜一下,”他也举起了自己的枪,“你需要我活着来激活这个仪器。”

“能喘气就行。”

“重点是,”杰克说,“我不需要你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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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真奇怪。”丹尼尔盯着门上的控制面板。“它在工作。”

“只是说明还有电而已,”卡姆说。“灯也亮着呢。”

“或者,”丹尼尔说,“这个房间里有有ATA基因的人。”

“你能不能快点?”瓦拉在走廊后面几十码远的地方喊道。“他们快过来了。”

他不需要她来告诉他这点,他能听见交火声。“你觉得他们在和谁打?”他问卡姆。

“这不重要,”提尔克说。“重要的是摧毁这个房间里的仪器。”

“好吧,”他对提尔克耐心的提醒笑了笑。“你们准备好了吗?”

“准备什么?”卡姆说。

丹尼尔耸耸肩。“里面可能的东西。”

米切尔举起了他的武器,提尔克也是。在他们身后,瓦拉往他们的方向凑了凑,不过她的眼神没有离开交火的方向。“我们进去吧,”她说。“在有人加入我们之前。”

丹尼尔从枪套中拿出了他的贝雷塔低举着,按下了开门按钮。门开后,米切尔立即冲了进去,提尔克在他旁边。丹尼尔和瓦拉跟在后面,他们成扇形散开,举起武器。门在他们后面嘶地关上了。

“不许动,”米切尔喊道,尽管看起来没有人在他们闯入之前在移动的样子。一个女人——从衣服判断是卢西安联盟的——背对着他们,拿着一支奥伦手枪对着一个端着P90、年轻、看起来有些眼熟的空军士兵。

“欢迎来到派对,”士兵没有移开他的眼神。“我希望你带了零食来。”

声音暴露了他的身份,丹尼尔差点一个踉跄跌到在地。“杰克?”

士兵往这边方向一瞥,同样震惊的表情出现在他脸上。“丹尼尔?”

杰克的武器移开了几秒,女人趁这个机会扑了过来,抓住了他的背心。“后退!”她大喊,用枪指着杰克的脑袋拖着他往仪器边上走。“后退,否则我杀了他。”

杰克放下他的P90,让它挂在他的战术背心上,他伸出手尽可能地远离那个仪器。

其他人都没动。

“我是认真的,”那个女人看着丹尼尔说。“我会杀了他的。”

“她不会的,”杰克说。“她需要我来激活仪器。我有这个基因……”

“是啊,”丹尼尔说。“我们知道。”

“你想让你的朋友活下去吗?”女人说。“那么离开。现在。”

卡姆看了丹尼尔一眼,没有发表意见。丹尼尔小心翼翼地放下武器。

米切尔和提尔克也照做了,不过瓦拉依旧站在女人身后,没有注意到他们的动态。

“小心,”丹尼尔说,尽管他是在和瓦拉说话,他的眼睛一直盯着用枪指着杰克脑袋的女人。“慢慢来。” 

“现在后退,”她把杰克拉得更近。瓦拉和她一起移动,安静得就像个小偷。

“直接给她一枪,”杰克说。

“你是个傻子,”女人鄙视地说。“你拒绝了一大笔财富。”

“真的?我以为我们是来给你的人民复仇的。”

她龇牙笑了。“还有什么比从奥伦人的鼻子底下偷走这个宇宙最值钱的武器更好的复仇方式呢?”

“呵,”杰克说。“奥伦人有鼻子?”

尽管情况危急,苦乐参半怀旧情绪涌上心头,丹尼尔差点笑出声——或者也许正因如此。他的视线越过女人的肩膀对上瓦拉的。就是现在。女人一定是看到了他的表情,她已经半转过身来,不过瓦拉摆放好的枪已经开火了,一束蓝色的电流把她击倒在地板上。

被放开后,杰克后退了几步,用混合着疑惑与怀疑的目光看着他们。丹尼尔注意到他拿着武器的手握得紧紧的。 

“丹尼尔,”瓦拉放下了她的扎特枪。“怎么回事?这个家伙是谁?”

“我是杰克·奥尼尔,”杰克说。“你他妈又是谁?”

 

#

 

在光束冰冷地扫过他的身体时,他认出了这是阿斯加德的传送技术,他的意识逐渐溶解然后在另外的地方重组。

不过这不是一艘阿斯加德的飞船。人类的。普罗米修斯?

他现在呆着他们称之为‘客房’的地方,除去舒适的房间和可口的食物,站在门口的空军士兵清晰地表明‘客’这个字只是一句谎言。

他已经在这里呆了几个小时了。这时间足够让其他人回到星球上收拾残局和让那个古人的武器永久退役了。他们现在在移动了,以超光速飞向地球,也许在思考该那这个多余的杰克·奥尼尔怎么办。

躺在床上,双手背在脑后,他盯着模糊的星空,思考着他在星球上是不是犯了错。一旦他到达星门,他就可以去任何地方了,可以自由了。不过自由地去做什么呢?他的一生一直在军队服役,不能继续服役,在银河系闲逛又有什么意义呢?不过想到回到地球继续他的生活,知道在他无法触及的地方发生着那么多难以置信的事,就让人感到非常沮丧。这几乎让他想要接受贝伦·塔克的提议了。 

他房间的大门终于打开了,他并不意外见到丹尼尔和提尔克站在门外。他们和他记忆里的样子不太一样了——更加年长,一些他没有经历的事改变了他们——不过他们仍是同一个人。对他来说,他们看上去就像老朋友。不管他们是真的是还是有待观察。

在他们进门时,他坐了起来,在床边晃起了腿,不过没站起身。提尔克冲门口的士兵点了点头,门在他们身后关上了,房间里只剩他们三人。 

“嗯,”丹尼尔在一阵短暂的沉默后说,“这真是一团糟。”

“我在猜想,”杰克说,“没有哈坎斯少校这一说。”

“没。”丹尼尔往里走了几步,坐到了角落里桌子旁的一把椅子上。提尔克还站在门边,手背在身后。头发让他看上去怪怪的,他脸部的线条也更加明显,不过他依旧看上去像提尔克。 

“哈坎斯,”丹尼尔说,“是个前NID,一个叫做‘信任’(The Trust)的影子组织的前成员。”

“现在看起来他在为卢西安联盟工作。在他们进攻地球失败后,贝伦·塔克是新上任的领导人之一。” 

“卢西安联盟是什么?”

“一个由走私犯、军火商和盗贼组成的松散的联盟,”提尔克说。“他们在古阿乌被摧毁而造成的权力真空中迅速发展壮大。”

杰克看向丹尼尔寻求确认。“所以这是真的了?”他说。“特纳和我说了一堆乱七八糟的。我不知道该相信多少。”

“是真的,”丹尼尔说,“系统领主们都死光了。”他停顿了一下。“包括巴尔,顺便说一句。他被托克拉处决了。我亲眼看着他死了的。”

他只说了一句“好”。十年了,他还在做噩梦,他不认为巴尔死了会终结这些噩梦。他把手插到头发里,就像他可以把记忆抹掉一样。

“还有贾法们自由了,“提尔克补充道,他有所克制,但内心十分自豪。

虽然悲伤涌上心头,杰克还是露出一个微笑。“我希望我能亲眼看到这一幕。”

“你知道为什么你不能,”丹尼尔说。“你知道为什么你现在不应该在这里。”

“太多的报告要写?”

“差不多吧。”

一阵长长的沉默。“所以现在呢?”

“现在你回家。”皱纹出现在丹尼尔的额头上,不仅仅是因为他的年龄。“考德威尔上校想要把你传送到星门指挥部去进行完整的汇报,不过卡姆和我说服了他没必要这么做。”

“我不知道,”杰克说。“我不介意再去看老地方一眼。”

“在监禁室?”

“即使是那样。”

“杰克……”

“你什么都不知道!”他爆发了。“得知外面的一切,但没有人——没有人——可以聊起?没有办法去帮忙。与一切重要的人和事切断联系?”他把脸埋在手里,试图掩盖他的表情。“你什么都不知道,丹尼尔。”

更长的沉默,丹尼尔第一次看上去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最后还是提尔克开口了。“这个世界还是有很多重要的事的,奥尼尔,”他时候。“他们并不是全部都和星际之门有关。”

“没有什么比这更重要,”杰克抬起头。“你心里知道。”

提尔克挑起一边眉毛。“你愿意为你的星球而死,”他说。“地球已经完美到没有上面任何事值得为之牺牲了吗?”

“这不一样,”杰克说。“在外面——”

“你的星球还有许多邪恶势力,奥尼尔。我亲眼所见。有战争,有苦难,也有和系统领主一样邪恶的人存在。你为什么不去对抗他们呢?”

“嘿,”他抗议道,“我甚至不能参军——我被禁止了,记得吗?而且我能做些什么?我只是一个人而已。”

“我过去也是,当我最初站出来反抗古阿乌的时候。”他看向杰克。“总有办法为你的人民而战的,奥尼尔。”

丹尼尔瞥了他一眼。“呃,提尔克?我不确定这是个好主意。”

“为什么不呢,丹尼尔·杰克逊?奥尼尔是个技能高超又心灵手巧的人。这具克隆的身体给了他年轻的活力来配合他的经验和智慧。”他的注意力重新回到杰克身上。“你可以在你的星球上做出一番不同的。”

“他可能害自己被杀。”

杰克感觉他的心跳快了一倍。也许提尔克是对的。也许他光想着自己不能做什么了,他没有想过自己能在家附近做些什么。伊拉克、叙利亚、索马里,还有一大打这个星球上的热点地区——他真的能做出一番不同吗?他能帮助地球成为一个值得为之牺牲的星球吗?“嗯,这是个主意,”他说。提尔克的嘴角上翘露出一个微笑。 

飞船的运动状态发生了变化,丹尼尔抬起头看了眼天花板。“我们退出超空间了。”

“已经到家了?”

丹尼尔对着杰克脑后的窗户点点头。他转过身,慢慢站起来,每次看到这美丽的蓝色星球每次都会让人忘记呼吸。 

“家,”丹尼尔说。

杰克移动到窗前,一只手放到玻璃上。这也许是他最后一次看到这景象了,然后就要永远地留在地球表面上。“我想念你们所有人,”他没有移开视线。“我想念星门指挥部。我想念我的生活。”他深吸一口气,然后慢慢呼出。“不过你们不想我。杰克·奥尼尔还在你们的生活里。而我不是他。” 

他们没有试图否认这一点,不过他听到丹尼尔走到他身边。“我很抱歉,”他过了一会儿说。“这一定很艰难。”

杰克只是点点头。“哈坎斯告诉我乔治·哈蒙德死了。”

“是的,”丹尼尔停顿了一下。“几年前的事了。”

“我希望我当时能知道。我可以去献上最后的敬意。”他在继续说下去之前犹豫了一下,为可能听到的答案做好了心理准备。“卡特呢?她不在SG-1了?”

“她很好,”丹尼尔向他保证。“她现在是卡特上校了,乔治·哈蒙德号的指挥官。那是一艘飞船,”他补充道,就像杰克没有猜到一样。“和这艘差不多,只是更好。”

宽慰、自豪,还有一大打谈起卡特时他想要避免但却涌上心头的情绪,他只是说,“嗯,这挺酷的。”

“是啊。”丹尼尔清了清嗓子。“听着,呃,你也许想要知道她和杰克——”

“别,”他打断了他。“我不想知道。”

丹尼尔点了点头,然后过了一会儿说,“这就是为什么你不能留下来。你不能做你自己生活中的一个鬼魂。”

“我知道。”

“这很难,不过——老天,看看你。你年轻又有力量。别浪费时间回想你过去的生活。”

杰克咽了口吐沫,离开了窗边。丹尼尔现在比杰克还要年长了,他用严肃的眼神看着他。提尔克,白头发让他看上去怪怪的,站在门边看着他。他们是好人,是还朋友——不过不是他的。他必须放手,这次是真的放手。

他抬头看向天花板。他们直接把他传送到了这个房间,他猜他们也可以直接从这里把他传送走。“所以我现在只需用脚跟点地,然后说‘没有地方比家更好’?” 

丹尼尔笑了。“在你准备好之后。”

他深吸一口气。“我准备好了。”

“那么照顾好你自己,杰克。远离麻烦。”

“你也是。”

丹尼尔点了一下他耳朵里的东西,然后说,“准备好传送了,五,四……”

不过在传送光束激活前,提尔克走过房间。他给了丹尼尔一个反对的眼神,然后说,“别远离麻烦,奥尼尔。去寻找麻烦。”他掏出他的扎特枪,然后递了过去。“在你找到麻烦后,去解决它。”

杰克接过扎特枪,一个笑容缓慢出现在他脸上。“那还用说,”他在阿斯加德传送光束将他带走前说。

 

#

 

杰克出现在博斯科酒馆的停车场时已经黎明破晓,他还穿着他的作战服,手里拿着提尔克给他的扎特枪。他感受到清晨凉爽的空气涌进他的肺部,新鲜又充满希望。他闭上眼,抬起头面向太阳,在那一瞬间他感受到自己的存在——年轻又强壮,生活的长卷在他面前展开。 

一阵轻风吹过他的头发,他睁开眼。是时候开始新生活了。 

他小跑到他的摩托车旁边,从他的战术背心中拿出钥匙,然后脱掉了背心,和扎特枪一起塞进了前面的箱子里。一个带着扫帚的老人从酒馆后面出来清扫初秋的树叶时,他刚刚点燃了引擎。 

他在看到杰克后冲他点了点头。“我们六点半才开始供应早餐。” 

“没关系,”杰克说。“我不打算停留。”

老人靠在扫帚上,用看向晚辈的眼神看着他——混合着羡慕与包容。“你这么早准备去哪,孩子?” 

杰克笑了。“麻烦,先生,”他发动引擎,把车头转向日出和道路的方向。“我去寻找麻烦。”






赶毕业论文中,下次更新时间不定……

这本应该还会继续翻一些,先剧透一下,后面clone Jack拿着Teal'c给的zat跑去了伊拉克,然后还被恐怖分子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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