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壳子叔叔

       ……

 

“你想让我向你展示黑暗面的力量？”杜库惊讶地说。

尤达又露出了像龙一样的眼神：半眯着眼，厚重的眼皮下闪着光。“强大，很强大黑暗面在这个地方。”他低声说。“触到它你能，就像巨蛇的腹部从你手中划过。品尝它，就像空气中的血……告诉我黑暗面，徒弟。”

“我不再是你的徒弟了，”杜库说。

尤达吸了口气，笑了，用他弯曲的拐杖在空气中搅了搅。“你认为尤达停止教学，仅仅因为他的学生不想听了？尤达一个老师是。尤达教课就像醉汉喝酒，杀手杀人，”他轻轻地说。“不过现在你是老师，杜库。告诉我：寻求黑暗面的力量难吗？”

“不难。西斯尊主——这就是另一回事了。不过去接触黑暗面的力量，开始去了解它，你需要做的只是……放纵你自己。放松。我们内心都有黑暗面，”杜库说。“相信你现在肯定知道这点了。肯定连尤达都能感觉到。一半的人生，黑暗去平衡光明，在你内心潜伏就像一个孤儿。等着被欢迎回家。”

“我们都有欲望，尤达。我们都有恐惧。我们都有困扰。一个绝地是学着去压制它们，去忽视它们，去假装它们不存在；如果他们做到了，他们就把它应用到别人身上，不是我们。不是无辜的人。不是保护者。”杜库发现他开始踱步了。“了解黑暗面就是停止说谎。停止假装你不想要你想要的东西。停止假装你不怕你害怕的东西。一天里有一半是夜晚，尤达大师。为了看到真实，你必须学会在黑暗中看东西。”

“嗯……”尤达发出连续的咕哝声，眼睛几乎完全闭上。“黑暗面，力量会给我。”

“强于一切的力量。当你理解了你的恶和其他人的恶，这会让他们变得很容易操控。这是另一种意义上的‘推远点’，”伯爵说。“黑暗面会用一种生动的形式向你展示这个呆板的地方。他的恐惧和需求。黑暗面给你通向他们的钥匙。”

“哈。很好这，不过尤达有力量，”上了年纪的大师看着他毛绒绒的脚趾说。“我居住在比这里大的地方，如果我把圣殿算作一个地方的话。杜库是军队的统领，不过尤达也是。到目前为止，我们扯平了。”

“这里有拥有太多力量的东西吗？”杜库沉思地说。“例如，”他小心翼翼的继续，“有一天你的力量比我强大很多。今天，然而，我变得像你想的一样强大。你站在我的大本营。我有我的手下的仆人和机器人，还有我自己我认为已经超过你了的力量。很可能在咱们说话的时候我就能杀了你。没了你，那些你亲近的人又能活多久？我能一个接一个的干掉他们：梅斯和铁手，还有欧比旺和宝贵的年轻的天行者。很确定你会感到更安全如果这些没有发生的话。

尤达把头歪向一边。“喜欢安纳金，你不？”

“也许是他总让我想起那个年纪的自己。傲慢、冲动、自负。我意识到谦虚是一种被施加的美德，没有人是选择得到它的；不过有人说，如果命运在寻找可以使天行者谦虚下来的工具，我承认我愿意做。”

尤达用木棍往后面伸，想要够到他两个肩胛骨之间的位置。“强于一切的力量，我不需要。还能给我什么，你的这个黑暗面？”

“你到底在玩什么游戏，尤达大师？”

尤达笑了，因为他用了“大师”这个词——诅咒他——然后耸了耸肩。“不是游戏。浪费，这个战争是。甚至你也同意这点。给你送蜡烛来了，我；你知道你还可以回家。知道这点，我们都，如果你想回圣殿，我会带你回去。”

“真友善，”杜库干巴巴地说。“你给我一只手臂去依靠是非常大方的举动。”

“总会接住你我，当你摔倒时，”尤达说。“我发誓。”

杜库像被刺了一下退缩了。

“不过解决战争的另一种方法这是。如果你不加入我，也许加入你我应该。告诉我更多，”尤达不耐烦的说。“如果强于一切的力量我不需要，那么你的黑暗面还能给我什么？”

“你想要什么？”杜库突然说。“告诉我你想要什么，我会向你展示黑暗面是如何做到的。你想要朋友吗？黑暗面可以强迫别人成为你的朋友。爱人？黑暗面对激情的了解比你多。你想要财富、永生、深沉的智慧……？”

“我想要……”尤达举起手里的花闻了一下。“我想要一朵玫瑰花。”

“严肃点，”杜库不耐烦的说。

“严肃我很！”尤达大喊。他跳起来，站在桌面上。他现在几乎和杜库一样高。他专横的把玫瑰举到他的前徒弟面前。“另一朵玫瑰，给我！”

“黑暗面是出自内心的，”杜库说。“不是廉价魔法师变戏法用的魔术手册。”

“不过喜欢这个戏法，我！”尤达说。“能从花园里摘花的戏法。能把太阳点燃的戏法。”

“原力不是魔术。我不能凭空变出花来。没有人能做到——甚至是你，甚至是一个西斯尊主。”

尤达眨眨眼。“我的原力可以。与活的事物有联系，我了解的原力。”

“大师，这只是言语上的把戏罢了。原力还是原来的样子。黑暗面也不是什么新的力量。使用它只是让你掌握一种新的控制力量的方式，这和一个人的内心有关。想要一些其它的东西。想要力量。”

“力量我有。”

“想要财富。”

“财富我不需要。”

“想要安全感，”杜库有些泄气的说。“想要摆脱恐惧！”

“我永远不会安全，”尤达说。他转身背对杜库，像是喝醉了要离开一样。“这个宇宙很大、很冷、很黑暗：这是事实。我爱的，会离开我，迟早；没有力量这里，不论黑暗还是光明能救我。被杀害，贾伊·马努克在我寻找他的时候；还有马克斯·里姆（Maks Leem）；还有很多很多，很多绝地我失去了。我的家人他们是。”

“所以对此愤怒啊！”杜库说。“憎恨！发怒！绝望！放纵你自己，就这一次，不要玩什么绝地武士的游戏，承认你一直知道的事实：你很孤独，你很伟大，当这个世界打你脸时最好的办法是还击而不是把另一边脸伸过去。感受，尤达！我可以感受到你体内的黑暗在崛起。这里，在这个地方，诚实一次，感受真实的自己。”

当尤达转过身的时候，杜库倒吸了一口气。不论是讲述荒凉的宇宙和遥远的战争的全息影像正在播放，还是某些灯光上的把戏，尤达的脸藏在阴影里，呈现黑色和蓝色，这让杜库立刻恐惧的发现他看上去和达斯·西迪厄斯一样。或者甚至尤达就是西迪厄斯，或是将会成为：一个尤达堕落了，一个有着强大力量的尤达通过与黑暗面的接触变得完全不受控制。杜库亲眼看到他自己有多么愚蠢，想要说服他的老师傅加入黑暗面。如果尤达一旦加入黑暗面，西迪厄斯自己都会被摧毁。宇宙就会明白九百年前绝地们抹去的是怎样一种邪恶的存在。

阴影中，尤达说话了。“失望就像我没有一样，徒弟，”尤达用一种邪恶的声音咆哮。“给我我的玫瑰！”

 

……

 

“你的手在颤抖。”尤达说。

“是啊，”杜库皱眉，低头看自己的手。“老了。”

尤达笑了。“恐惧。”

“我不认为——”

尤达从阴影里走出。他变成西斯的幻象消失了。这里只有尤达，如同往常一样，拉着杜库的手专心的研究，就像是疯子沃芮想要通过雀斑来算命一样。“感受颤抖，即使是你也一样。”

他后面的全息影像播放器正在播放对欧瓦特（Omwat）的攻击。“我骗你来到这里，”杜库说。“这是个陷阱。”

尤达说，“陷阱？哦，是的它是。”

他的触摸温暖而坚定。如果你摔倒，接住你我会的。①

不。不是如果而是何时。尤达说过，当你堕落时，抓住你我会的①。他那时就知道吗，七十年前，知道今天会来临？很确定即使是尤达也猜不到他的明星学生会如此堕落。

“加入黑暗面，我不认为我应该，”尤达对杜库说。“不是今天。感受到了拖拽力，是吗我？当然！不过一个秘密让我告诉你，徒弟。”

“我不是你徒弟，”杜库说。尤达无视了他。

“尤达黑暗面带着，”大师说。“……杜库带着光明。在这么多年后！穿越这么多星尘与大海！那么多你想堆在我们之间，可是你还是呼唤我，这是小杜库做的事！苍蝇被真正的原力吸走，就像铁被磁铁吸走。”尤达发出咯咯的笑声。“即使是深埋地下的种子也会向着光明生长；为什么杜库做不到一朵玫瑰都能做到的事情呢？”

伯爵说，“我已经沿着黑暗之路走得太远了，已经无法回头了。”

“呵。”尤达合上手指。“虚无的宇宙，现在在哪里？一个人你是，伯爵，没有人是你的师傅。不论怎样宇宙都会战胜它自己，然后重新开始。”他用拐杖用力捅了捅杜库的胸脯。“选择，然后重新开始！”

 

……

 

“正在爆炸，你的房子，”尤达饶有兴趣的盯着各式的全息影像播放器说。其中一个联络控制台的灯在闪。一个特殊的红色的灯。杜库盯着它，然后移开了眼神。

“信息，”尤达热心的说。“回复它，你应该？”

汗从伯爵脸上流下，滴落到他脚边。

“或者是你想让我见见某人。你的新师傅打来的。杜库，问问你自己：我们俩你更爱哪一个？”

“我只为西迪厄斯服务。”杜库说。

“不是我的问题，徒弟。”

红色的灯在闪。警报响了，几个全息控制器开始一起闪烁。

“来吧，”尤达坚持。他再次把手放到杜库的手臂上。“抓住你，我说过我会的。相信你必须：你会发现你的老师傅比新师傅要宽宏大量的多。”

焦急又迅速的脚步声传来。管家冲进房间。“主人，有绝地在舞厅。他们是来夺走我的宝贝的！”她发出尖叫。

杜库来到监视器前找到舞厅。“啊，”他说。他的脸忽然僵住了。“我看到你带了你的门徒来。”

“明白你，我不，”尤达说。

“你没说你带了年轻的天行者来，”杜库指着监视器说。“还有欧比旺。这个变化相当古怪。你的神奇小子来了，正在和我派去守前门的刺客机器人打斗。”他的手终于不颤抖了。“你的新的最喜爱的儿子。”

“带他来，我没有！”

“不过仍然，他已经在这里了，和欧比旺一起。我很确定这是个奇迹。我想你一定是让他们潜伏起来了。也许你错过了一次会面。和老朋友聊天很容易忘了时间。”杜库说。

在入口处，沃芮焦虑得走来走去。“求您了，主人！别让绝地再次偷走我的宝贝！为我做点什么，看着我努力工作的份上，主人？”

杜库抬头看她。“为你做点什么？”他的眼神在尤达和他腰上的光剑扫来扫去。“我当然会为你做些什么。”

杜库忽然抬起手，用原力将胖女人从窗户里扔了出去。尤达惊讶的睁大了眼睛。“你可能想去帮她。”杜库说。

尤达蹭地跳到窗户边。沃芮正在下落，尖叫着向石板落去。尤达眯起了眼，在她离地面还有三米时用原力接住了她。

在他意识到之前，他在空中旋转着躲开了杜库恶意的攻击。杜库耀眼的猩红色的光剑划过，在把桌子切两半之前在尤达那边划出一道燃烧的线。

尤达一边把沃芮放到石头上一边拔出自己的光剑。“希望伤害你，我不！”

“这就奇怪了，”杜库说道，“我想我会享受杀了你的。”

尤达将沃芮从精神控制中放开，让她平稳的躺在下面的石板上。杜库的剑尖已经倾斜在他的肩膀上方划出一道燃烧的线。伯爵的剑快如毒蛇的攻击。其他的绝地中，可能只有梅斯·温度能和他打个平手：不过在弗君，浸泡在黑暗面之中，他的剑术充满恶意，从红色光束邪恶的切割就能明显看出。“我伤过你！”杜库喊道。

“很多次，”尤达说。他将注意力集中在疼痛上：放下它。现在他只有杜库需要对付了。他的光剑在他的眼皮下闪烁着相同的明亮的绿光。“不过没杀了我你，当你有机会的时候。一个错误，这是。活了八百多年尤达已经，经历过的危险你做梦也想不到。”

“我知道如何杀人。”杜库龇着牙说。

尤达的眼睛睁大了，就像两团绿色的火焰。“是的——不过尤达知道如何生存。”

他们的剑刃撞到一起就像两团火焰撞在一起，绿色和红色；不过绿色燃烧更旺盛。慢慢的，杜库放开了：将自己浸于黑暗，沉醉于弗君的空气中。尤达看上去很糟糕。

“是的，”杜库低声说。“感受我。感受我的背叛。这么多年来你养育我，教育我，信任我。不过我现在成了这样，曾经最受宠的儿子，正在屠杀你宝贵的绝地们，一个接一个。憎恨我，尤达。我知道你想这么做。”

杜库挥动光剑猛击。尤达后退一步，感受到红色的光剑正在灼烧他的长袍。他跳起身，旋转，在落地前刺向杜库的后背。杜库在最后一刻转身，用剑在尤达刚刚停留的地方扫过。他们再次变成面对面，剑刃相交，碰撞，僵持。

“狡猾，你很，”尤达呼吸沉重的说。

“我有很棒的老师。”杜库说。

尤达滚到一边，用光剑去攻击杜库的脚腕。杜库向后跳开，正好落在尤达对面。再次站起，尤达旋转着刺向杜库，他的绿色剑刃撞到杜库的被推开。杜库用憎恨作为燃料，鲁莽而狂热的发动进攻。他们的剑刃相撞，发出嗡嗡声和滋滋声，并溅出火花。

杜库放低他的剑对着个子矮小的绝地大师，尤达躲开用他的剑挡开杜库的。尤达深呼吸让自己冷静下来。“然而，即使在黑暗面在和我不停耳语的弗君……足够爱你去摧毁你我。”

再次把杜库推开，血红色和海绿色的剑刃撞到一起发出断断续续的滋滋声。

杜库挡回尤达的每次攻击，汗顺着杜库的胡子留下来，他的嘴唇越来越白。在他们打斗的同时，监控器里欧比旺和安纳金也在对付着一波波的战斗机器人。杜库扫了一眼桌子上闪烁的红灯，用原力一推，他把它打坏了。

尤达抬起头。“一个决定做了，是吗你，伯爵？”

“我注意到我已经不是你的徒弟了，”杜库气喘吁吁的说。“你总有机会能压制我，这是当然了。”尤达进攻，杜库回避。“所以我在外围轨道上设置了导弹，对准了这个地方。它现在正在下落。加速中。”杜库谨慎的退到开着的窗户边。“你能感觉它正在下落吗？”他停下深呼一口气。“欧比旺和你宝贵的年轻的天行者和你的小学徒们将被从这个世界上抹去。所以你需要觉得，哪个对你更重要，尤达大师？救他们——还是抓我？”

说着话的同时，他跳出了窗户。尤达也跟着他跳了起来。在弗君黑暗的空气中，他能做的事就是不要跟着杜库跳出去，落在他身上就像绿色的霹雳然后彻底打败他。

……不过他已经可以感受到导弹了，尖叫着穿过大气层，两百公斤的装甲弹正对准麦勒图城堡。发出一声轻哼，尤达看向天空，辨认出正在地平线外加速的小点。

在他下方，杜库轻轻落在地上，迅速消失玫瑰花园中。

导弹正在以极快的速度和能量飞来，来的太多了尤达不能阻止所有的，即使他有时间和安宁。不过他用原力护住周围，甚至包括弗君的绿色沼泽和荆棘树在内，让导弹像风一样从上面飞过。整个世界松了一口气，导弹被聚集在一起，在远离他们的地方被释放，而不是用原力去直接对抗导弹的威力。不过当它们轻轻触及地面时——仅仅震碎了玻璃和让一公里左右的海岸下沉到冰冷的海水中。

隔了好一会儿，水像喷泉一样闪着光从海里飞到三百米的高空，然后又落回海中。

城堡和里面的一切都被震碎了。杜库已经不见了。

 

过了一会儿，尤达小跑着来到城堡宏伟的门厅，现在只剩下碎片和冒着烟的废墟。

欧比旺小心的用脚踢了踢他的搭档砍过的战斗机器人剩下的部分。“干得不错，安纳金。”他大体环顾了一下四周，周围都是大屠杀过后的痕迹。“如果你考虑开始从事一份内部装修的工作，你可能会想再去上几门课。”

“哦，不。”安纳金回复到。“这是新野兽派的艺术。如果克隆人战争没有很快结束的话这会变得很流行。”

“尤达大师！”欧比旺向正在从弯曲的楼梯上下来的老人跑过去。“你还好吗？”

“悲伤我很，不过没有受伤。”老绝地叹了口气。“那么接近，我是！”

“你差点杀了杜库吗？”安纳金同情的说。“真令人沮丧。”

尤达眼神古怪的看了他一眼——几乎是生气了。

安纳金没有注意到。“也许我们还能抓到他——他一定在这附近。我本以为我们能抓到文崔斯，不过她溜走了。这个地方真的是疯了——秘密走廊多得像蜂巢一样。”

“还有每面墙后面都有战斗机器人，”欧比旺补充。熟悉的星际战斗机起飞时引擎的轰鸣声从远处响起。欧比旺跑向前门。

“大师们！”安纳金喊道。他把一根手指放在嘴唇上，示意其他人保持安静。他贴着墙缓慢移动，直到沿着走廊来到宅子的内部。拿着光剑，他跳到一个沾满血迹的走廊——就在斯科特和韦依（Whie）从另一边跳出来的同时。很长又有些滑稽的停顿，他们三个都处于战斗姿态，举着发光的光剑大叫。

尤达笑得直不起腰来。

安纳金是最先回过神来的。“嘿——是小家伙！”

“见到你很高兴，我！”尤达说。“不过受伤了你们，”他补充，他的耳朵因为担心而耷拉下来。韦依的袍子被苏利斯（Solis）死前挣扎溅出的火星烧焦了，斯科特头发上都是凝固的血迹。

“这没什么，”斯科特笑着说。“我们不能再好了。”

韦依笑了，高兴的用手臂围住安纳金的脖子。“我很高兴你不是来杀我的！”②

安纳金有些茫然地拍了拍他的后背。“我也是。”他边说边从他肩膀上看过去。“你可能想检查一下这位的大脑有没有损伤，大师。”

“安纳金？”欧比旺说。

“怎么了？”

“你记得咱们第一次见到阿萨吉·文崔斯的时候，我偷了她的船。”

“在凯塔（Queyta），是吧？”

“然后我们下次见面时，我们又拿走了她的船？”

“没错。你为什么提这个？”安纳金走到门口站在欧比旺旁边说。

他们俩一起看着他们心爱的西雅（Chryya）慢慢飞起，从弗君天空划过飞快地冲入宇宙。“哦，没有原因，”欧比旺说。

 

 

 

 

1. 两句原文都是when you fall, catch you I will。此处按语境翻译的不同。

2. 此处稍微解释一下，Whie是个有预言能力的学徒，他在梦中看到了他会被一个绝地杀死，那个绝地就是安纳金。根据wookieepedia，他的预言灵验了……

这本大概就先翻译这么多了，在我读到新的有趣的书之前我会回去继续翻译《邪恶迷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