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壳子叔叔

接上半段

Carson·人生导师·Beckett上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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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术进程并不快，杰克对此也不意外。

谢泼德躺在岩石地上，他的头上连接着贝克特带来的仪器；贝克特蹲在他旁边，他的视线从电脑移到谢泼德身上，又沿着地板上交错的电线移到吸头器上。杰克靠着墙坐在在离他们几英尺远的地方，看着他们。他负责的部分已经完成了，现在只有他的脑袋还晕乎乎的——就像有人把他的大脑拿出来，摇了摇，又塞回去了一样。某种程度上说就是这样，他想。

他看了一眼表，好奇丹尼尔和麦凯去哪里了。幽灵说他们藏在隧道里，如果这是真的，杰克觉得他们也不会一直藏在那里。丹尼尔从来不擅长低调行事，他怀疑过了十年也不会有什么变化。为了其他人让自己处于危险之中才是丹尼尔做的事，这就意味着在他采取什么行动之前，留给他们的时间不多了，那之后事态可能会恶化。他真心希望到了那时谢泼德能够已经恢复正常了。

“起作用了吗？”他问贝克特，这不是他第一次问了。

贝克特只是看了他一眼，略微有些烦躁。“是。我是这么想的。不过得过一段时间才能显现出来，这是个非常复杂的过程。”

杰克只是点点头，控制住自己不耐烦的情绪，他的目光转向坐在门口的幽灵身上。不管他们有没有达成协议，毫无疑问幽灵才是这里手握大权的人。

尖牙——刚刚和杰克说话的那个——很明显在负责站岗，另一个幽灵和小孩一起坐在地上。她躺在那里睡着了，蜷在地上，幽灵的手保护性的放在她头上。他的手放在她的头上，这个姿势如此的人性化，记忆中手掌触摸柔软的头发的感觉，还有小孩子的体温，让杰克感到手心一阵刺痛。他不得不移开了眼神。

他调整了一下姿势，贝克特抬起头，眯起的眼睛中充满了疑问。

杰克没有兴趣回答他，相反，他只是轻轻说，“你真的觉得你能帮上那个小孩？”

医生抿起嘴，他看了小女孩一眼，然后又看回杰克。“希望吧。正如我之前所说，我对幽灵的DNA还是有点了解的。”

“是啊。”杰克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捕捉到一个半隐忍的表情，暗示有些真相他没说出口，杰克又想起之前贝克特和丹尼尔之间那段关于萝卜的古怪又伤感的对话。“所以是怎么回事？”杰克说。“你和幽灵之间。”

贝克特又看了一眼电脑，然后看向谢泼德。“我和幽灵？”

“你说你和他们生活过一段时间。”

“我是说过。”

“我猜这不是什么交换生项目……”

贝克特的嘴扭曲成一个可能是微笑的表情。“某种程度上说是的。”他抬眼看向杰克，慎重地盯看了他一会儿。“我不知道该不该告诉你，不过也许……”他耸了耸肩。“卡尔森·贝克特几年前就死了。我是他的克隆，由幽灵制造出来的。”

杰克难以置信地瞪着他。“你是——什么？”

贝克特笑了。“你不会以为你是唯一一个吧，小伙子？”

“我——呃，是啊有点。你是被幽灵制造出来的？”

他做了一个模棱两可的手势。“本质上来说，是的。当然了，我一开始并不知道。我，呃，刚知道的时候还是很震惊的。”

“是啊，”杰克抱怨着说。“我知道这种感觉。”他用手指敲击着膝盖。“你是怎么——？”他摇了摇头，陷入了沉默。他有一百万个问题想要问，不过它们都在周围徘徊，他一个也问不出口。“呃，真的你死了？”过了很长一段时间，他说。

贝克特给了他一个苦涩的微笑。“我更愿意把我自己看做是真的我，”他说。“不过，是的，原始的卡尔森·贝克特在我从幽灵手里逃出来之前就死在了亚特兰蒂斯。”他的注意力重新回到他的病人身上。“当然了，这也就是为什么我不能回家。”

“我很遗憾，”杰克说，他知道这感觉有多么难受。

“有什么可遗憾的呢？”贝克特听上去真的很惊讶。“他死了，我还活着。我猜我才是赚到了的那个。” 

“真的？”杰克不自在地扭动了一下身子。“不过你失去了一切——你的朋友，你的家人。你的家。你不——？这不会让你感到愤怒吗？”

“不会。”贝克特坐直了一些。“我为什么会愤怒呢？”

“因为这之前是你的人生——而现在不是了。” 

贝克特皱起眉头，思考了一会儿。“听着，你不能这么想，小伙子。这些愤恨的想法会把你击垮的。”

“不过——” 

“这就是我的人生，”他说。“在飞马星系。这些人是我的朋友，我的家人，亚特兰蒂斯就是我的家。卡尔森有他的人生，我有我的。我不是他，杰克。我的故事不是他的故事。我不嫉妒他的人生，我觉得他也不嫉妒我。”他用手指点了点他的脑袋，眯起眼。“我也不觉得奥尼尔将军嫉妒你，除了你可以多活个几十年，还有第二次开始生活的机会之外。”

他从来没有想过奥尼尔可能会嫉妒他。他为什么会呢？他有杰克想要的一切。但在房间的另一端，幽灵抚摸着孩子的头，杰克感觉心中燃起了什么，像是希望。他没有拥有一切，一个声音在他脑海里低语。他没有拥有一切你想要的东西。 

这种希望很危险，声音说。极具颠覆性。更像是一种让步。

“你又是一个年轻人了，”贝克特继续说，“还拥有一生的智慧。有人会出卖自己的灵魂来换取你现在的位置。你应该充分利用它。”

依旧盯着熟睡中的小孩，杰克试图压下他心中的希望之火。

“他们抛弃了我，”他说，谈到最根本的原因带来一种熟悉的痛感。“他们就这么走开了。”

“然后呢？” 

“这感觉就像他们摆脱了一个困境一样。”

贝克特露出一个苦笑，然后重新把注意力集中到他的电脑上。“也许这是让你摆脱困境，小伙子。你这么想过吗？”

他没有。他不想这么想。他已经对此愤怒了十年，这怒火让他保持敏锐，让他能够继续活下去。他不确定他知道该怎么停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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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证明，找到小队剩余的成员并不困难；他们聚集在古人知识库前的空地上，两个幽灵负责把守他们，他们正紧张地围着罗南、泰拉、诺瓦克和他的小队绕着圈。罗南仰面朝天躺在地上，就像是被拉拽过来的一样，泰拉坐在他身边，一只手放在他的肩膀上。诺瓦克的两个手下看上去正在从被击昏器击中的后遗症中恢复中，不过除此之外，所有人看上去都还好。

“现在怎么办？”麦凯问，他和丹尼尔蹲在树林的阴影里。 

丹尼尔没有立即回答，他一边思考一边扫视了一下空地。“我原本以为这里会有更多，”他过了一会儿说。“更多的幽灵。”

“什么？这还不够？”

“没有飞镖船，”丹尼尔说。“没有无人机。”他眯着眼看向天空中的白云，就仿佛他能看到那里的蜂巢船一样。“你不觉得有点奇怪吗？” 

麦凯调整了一下蹲坐的姿势。“你的意思是？”

“我不知道具体是是怎么回事。只是——有时事情不像看上去的那样。” 

“现在看上去我的小队被幽灵抓走了，”麦凯指出。“看上去我们有大麻烦了。” 

丹尼尔从眼镜上方的空隙看着他。“他们有两个人，我们也是两个人。我觉得这看上去不像大麻烦。”他打开武器的保险。“你有更好的主意吗？”

“回星门那里，去——”

“那时谢泼德就已经死了，”丹尼尔说。“现在没时间了。”

“我们不能就这样冲上去。我们赢不了的。”

丹尼尔又看了一眼被俘的小队。加上他们，他们就有足够的人力战胜幽灵了。他们只是需要一个有人来分散一下幽灵的注意力。“我们投降怎么样？”

“什么？”

“假装投降，直到我们到了足够近的距离可以冲向他们。在我们开始后，泰拉和其他人可以帮我们继续。”

麦凯惊恐地倒吸了一口凉气。

“拜托，这里也没有其他的幽灵。我们能做到的，麦凯。” 

“好吧。不过如果我死了，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丹尼尔站起身来。“咱们两个都不相信鬼神这一套，麦凯。”

“原则上来说吧，”他也跟着站起身来。

丹尼尔露出一个轻微的微笑，然后松开了武器，让它挂在他的战术背心上。

“好吧，举起手来。我来负责谈话。跟着我就好。”

“我就在你身后，”麦凯说。然后他又很快补充了一句，“我是说，在你身后二十英尺远的地方。”

丹尼尔无视了他，深吸一口气，然后鼓起勇气，举起双手走出了掩护。

“嘿，”他大喊，吸引幽灵的注意力。他们都看向他，举起了武器。“你们落下了我们两个。”

他开始走向空地，举着手，枪沉甸甸地挂在他胸前。泰拉抬起头。

她已经进入了半蹲的姿势，一只手捏了捏罗南的肩膀。诺瓦克也移动了起来，非常缓慢没有引起注意。

“我的名字是丹尼尔·杰克逊，”丹尼尔说，不仅为了拖延时间和打破沉默，还为了继续吸引幽灵的注意力。“这是麦凯博士。我们想要谈一谈。”

其中一个幽灵嘶嘶地说，“呆在那里别动，”另一个幽灵在扫视树林，就像他们觉得丹尼尔会有后援一样。这只让他们的人数之少显得更加古怪。以丹尼尔的经验来说，幽灵攻击时总是成群结队的。

“我们想要谈判，”丹尼尔无视了幽灵的警告，继续往前走。“我们不想打架。”

“我说呆在那里别动！”幽灵变得有些暴躁，他的手攥紧了击昏器。丹尼尔猜在那个生物开火前，他大概只有几秒的时间了。 

“好吧，”他放慢了速度，不过还在往前移动。他能听到身后麦凯的脚步声和急促的呼吸声。“好吧，我停下，”他说，也就在同一时刻，他拿起武器按下了扳机。

他先是一阵短射，击中了幽灵的胳膊，打歪了他手中的击昏器。然后在第二个幽灵开火时，他迅速卧倒在地。一个翻滚转身之后，他看见泰拉扑向了他击中的那个幽灵，从他手里夺下了击昏器，然后给了他两枪。

幽灵在蓝色的能量束下倒下了，与此同时，诺瓦克和他的一个手下冲向另一个幽灵，把他按在了地上。丹尼尔踉踉跄跄地站起来，麦凯还在他身后，泰拉熟练地从还在昏迷中的罗南的身体上跳过去，给了被按在地上的幽灵两枪。

它抽动了两下，然后不动了。

“啊，”泰拉看向丹尼尔和麦凯，露出一丝微笑。“很高兴见到你们俩。”她的视线转向身后的知识库。“其他人呢？”

丹尼尔点点头。“还在里面，不过里面只有一对幽灵在。”他也露出一个微笑。“这里有个后门……” 

“那么我想现在是把我们的人救出来的时候了。” 

“还有摧毁知识库，”丹尼尔看了诺瓦克一眼。

“这不是我们接到的命令，杰克逊博士，”上校把眼神从正在捆绑失去意识的幽灵的手下身上收回来。 

“我们在离开亚特兰蒂斯时不知道这里会有幽灵。我们不能让他们得到古人的数据库。”他扬起头。“你知道的，对吧？”

诺瓦克看上去有点不自在，他挠了挠头。“我们在离开时把这里炸了，”他同意了。

丹尼尔重新看向泰拉，她正在用冷静的眼神看着他。“这意味着如果贝克特的治疗方案没有起作用，”他说。“即使谢泼德依旧……”

泰拉没有回答，只是跪到刚刚模模糊糊地醒来的罗南身边。她把手放在他的肩膀上安抚他，然后说，“如果是你的杰克·奥尼尔，而不是约翰躺在那里，你会做出同样的选择吗？” 

这个问题不难回答，尽管回忆是那样的痛苦。“我们确实是这么做的，”他轻轻说。“杰克放弃了自己的生命来拯救地球，我们任由他这么做了。我想谢泼德也会做出同样的选择。”

“他会的，”泰拉帮助罗南坐起来。“不过让我们希望他不必这么做。”

“是啊，希望吧。”

越过泰拉，丹尼尔对上诺瓦克阴沉的眼神。“我们的装备都在树林里，”上校说。“我们去拿C4，然后你可以带我们去后门了，杰克逊博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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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孩喘着气坐起身来，一只手扶着头。尽管她不是人类，她身上流露出的某种脆弱的东西戳中了杰克心中柔软的一面。看到她处于痛苦中，杰克蹲下身来，门口的幽灵也过来跪在她身边。 

“他们来了，”女孩的脸上写满了痛苦。“他们在这里了！”

两个成年幽灵沉默地交换了一个眼神，其中一个抱起小孩，另一个拿起武器对准杰克。“我们现在必须离开了。你们和我们一起走。” 

“不行，”贝克特还跪在谢泼德旁边。“我这里马上就结束了，不过如果我停下来的话，他会死的。”

杰克摊开手，站起身来。“发生什么了？”他缓慢而从容地说。

“我们的蜂巢船进入轨道了，”幽灵说。“造物能够感觉到我们女王的存在。她——她知道造物还活着。”他向前走了一步，十分强势。“没时间了。你们和我们一起走。就是现在。我们必须离开。” 

“不行，”贝克特重复了一边，杰克走了几步，站到了幽灵和医生中间。

“你的蜂巢船是来寻找这个小孩的？”

“是的。我们的女王想要杀死她。”

贝克特抬起头。“他们想杀死一个未来的女王？” 

“她是——在他们眼中，造物令人厌恶。”

“因为她生病了？”

幽灵和他的同事，朋友——不管他们是什么关系——交换了一个眼神。“不，”他说。“因为她是由聪明人制造出来的，不是由女王生育的。”

杰克瞪大了眼睛。“她，呃……”他回头看向医生，医生正在冲着小孩皱眉头。“一个试管婴儿？”

“差不多吧，”贝克特轻轻说，他看向幽灵。“她是个克隆人，是不是？这就是为什么她会生病。她正在经受某种异常的基因表达的折磨。”

幽灵点了下头，一个陌生但可以理解的表达方式。“我们没时间讨论这个了。如果我们不离开的话，他们会找到我们，把我们全部杀死。”

在房间后面，建筑的远端，杰克听到一声不大的金属撞击声。也许是猛力开门的声音？如果这里有门的话。他转身看向那个方向，不过只看到了漆黑一片的走廊，这让这间房间显得格外显眼。“听上去我们有伴儿了。” 

幽灵惊恐地跑向隧道的方向，另一个紧紧抱住小孩也跟在后面。不过他们没跑远。

一个熟悉的声音说，“别给我们开枪的理由，”幽灵被迫回到了房间里。罗南跟在也走进了房间，他表情凝重，手里的枪随时准备开火。泰拉站在他身后，麦凯跟在几步远的后面。

幽灵发出一声咆哮，它的武器在杰克和罗南之间移动。

“等等！”杰克说，他听到身后传来一阵拖着脚走路的声音。他转过身，看到丹尼尔和诺瓦克从黑暗里走出来，手里端着武器。他举起一只手。“等等！”

丹尼尔扫视了一下房间，没有放过屋里的任何东西。“怎么回事，杰克？”

“就——等一下。事情不是看上去的那样。”

“看上去像个幽灵，”罗南咬着牙说。 

“他们需要我们的帮助，”杰克说。在同一时刻，泰拉说，“这里有个孩子。”

杰克倒吸一口凉气，在那一瞬间这成了屋里唯一的声响。两个幽灵寡不敌众，他知道明显——也许是正确的事——该做的事是干掉他们俩，带着谢泼德，在其他的幽灵出现前逃离这里。

不过他发过誓，另外他知道孤立无援是什么样的感觉——当你以为是你朋友的人就这样离你而去。他不会这么做。他不能这么做。

“更多的幽灵马上就到，”他说。“蜂巢船是来找这些家伙的。我们现在必须离开。”

罗南龇了龇牙。“我没意见。”

“他们和我们一起离开。我发誓我们会帮助他们。”

“你没这个权力，”诺瓦克在他身后说，他的语气恼火又尖锐。

“这个孩子病了。贝克特可以帮她。”

“也许能帮她，”贝克特依旧蹲在谢泼德身边说。他把一只手放到谢泼德的额头上。“我们现在还不能走。谢泼德要醒了。我还需要几分钟。”

“我们可以——”杰克开口了，不过他的话被外面传来的古怪的声调极高的漂移声打断了。就像一只超级大蚊子，或是—— 

“飞镖船，“泰拉扭动着身体说，小孩这时也开始抱着头尖叫。 

幽灵转向杰克。“他们来了，”他嘶嘶着说。“太晚了。现在我们都得死了。”

“只要我在这里就不会，”杰克咆哮着说。“丹尼尔。后门？”

他点点头，“可以通向树林。”

杰克重新看向幽灵，然后冲谢泼德的方向扬了扬下巴。他的眼皮在移动，不过他依旧没有恢复意识。“你很强壮，对吧？你能扛着他吗？”

幽灵的表情疏远又冷漠，一点也没变，不过他说，“我能。”

“这不行——”贝克特开口了，不过在杰克瞪了他一眼之后就闭嘴了。“好吧。我猜时间应该差不多了，”他开始拔笔记本电脑上的线。

“诺瓦克，你带C4了吗？”

上校张口想要说些什么——很可能是抗议杰克接管了指挥权——不过想到这是最好的办法了，他只是说，“带他们离开这里，杰克。我们已经准备好炸掉这里了，能顺带炸死多少幽灵算多少。”

不过杰克摇摇头。“他们是你的人。你带他们离开。我来炸掉这里。”

“什么？”丹尼尔放下了武器。“杰克——”

“我们没有选择了。” 

“那么我也留下。”

“不。丹尼尔，回星门去。”

“你不能——” 

“没时间争论了！诺瓦克，带他们离开这里。”

不过丹尼尔抓住了杰克的胳膊。“我知道你想做什么，”他压低了声音说。“就——别。”

“什么？”

“你不打算回去了，是吧？”

杰克看了贝克特一眼，不过医生没有注意到他。他还在忙着照顾谢泼德，断开他和知识库之间的连接。“我会回去的，”杰克说。“我——我不准备死在这里，丹尼尔。” 

丹尼尔和他对视了很久，然后放开了杰克的胳膊。“确保你不会。”

“咱们星门见。给我留着点门。”

丹尼尔只是点点头，眉毛皱成一团。

杰克不确定丹尼尔是否相信他，不过他和重视他的信任。“诺瓦克，”他伸出手。“把C4给我，然后让这些人动起来。”

 

 

还剩第六章+一个尾声，下周可以更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