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译】《永无止境的牺牲(The Never-Ending Sacrifice)》(DS9官方小说)



第一章(1/2)


在他还是个年轻人时候,茹古·普达(注:Rugal Pa’Dar,2x05里那个小男孩)就经历了失去、分离、残忍的前线战事,还有对他族人的试图毁灭。仍然,如果问他他一生中最糟的时刻是什么时候,他会毫不犹豫地说是他意识到他不能和他父亲一起回贝久的那一刻。其它的事只是单纯的在卡达西的经历罢了。卡达西的命运。基本他认识的所有人都经历了这一切,至少茹古是幸存者中的一个。不过被带走——不是自愿的,不过他无法阻止这事的发生——这是决定他一生的一刻。事情发生的时候他十六岁。这件令人震惊的事让他度过了他安息前最好的十年。

茹古和普利卡·麦格达来到深空九号的原因和许多人出远门的原因一样:他们希望一个新的开始。麦格达——茹古一直最先把他看做是父亲——他在年轻时是一个被卡达西人忽视的城市警察。在之后的几年,压迫、贫穷,还有一件不幸的悲剧发生在他身上,并且都在他身上留下了深深的印记。他在科托城被毁时失去了他唯一的孩子;在一个建筑工人伙伴在背地里对他的养子发表了一番的言论后,他失去了他的工作。麦格达打了他。对方回击了,而且更加用力,麦格达已经不是一个年轻人了,他失去知觉倒在了地板上。在他被打后,他就被请了出去。

他的妻子艾特拉和他的儿子看到他这么早回到家中都非常惊讶。阿什拉像所有正在迅速发展的城市,每天贝久人民在自由中醒来,享受着自由带来的各种机遇,看上去只有麦格达总是定期失业。他的问题是,艾特拉说,是对他来说没有回家这回事。有些人就是喜欢一个地方。他们从不在其它地方定居。不过科托城已经彻底不在了。所以他们只能尽自己所能在阿什拉所提供的条件下生活。

“我在这个城市已经待不下去了。”麦格达说。

艾特拉和茹古交换了一个痛苦的表情。

“这里已经变成一个不好的地方了。所有人都急功近利。没有人关心其他人。一点也不像贝久过去的样子。我责怪圆圈(注:the circle,2x02里提到的那个组织)让我们所有人反目成仇。”

普利卡·艾特拉是个通情达理的女人,多年以来她用幽默来应对她丈夫啰嗦又经常不知所云的滔滔不绝的话。她是个裁缝——很有才华,麦格达喜欢这么说;她的祖父母是伊沃拉阶层的人(注:贝久的种姓制度中艺术家和雕刻家的阶层),虽然这点在现在的贝久已经改变了,不用做得很好——她用她的手艺赚了不少钱。所有新来这座城市的人都需要衣服穿。现在艾特拉勉强能赶上进度,她的嘴里叼满了大头针。她发出安抚的声音,然后继续她的工作。

“我昨晚和里科在寺庙外面说话,”麦格达继续道,“他说那地方是勺子头(注:spoonhead,贝久人对卡达西人的蔑称)在那段时间建造的……先知啊,他们现在怎么称呼它来着?”他打了个响指,努力回想那个新名字。“为什么它们总是变来变去?”

“深空九号,”茹古看着他上课用的平板头也没抬说。他揉了揉他右眼上方的脊,试图重新集中注意力。他正在复习学校的关于占领时期课程的考试,他发现这个课题读起来有些艰难。

“就是这个!深空九号!这就是那地方现在的名字!里科说很多人在那里来来往往。我敢打赌他们那里会需要一个女裁缝的,艾特拉。你觉得呢?我们从来没有在一个空间站生活过。”

艾特拉发出了一声麦格达认为是鼓励的声响。

“我可以过去一趟,四处转转,看看我们会不会喜欢那里。茹古也可以一起来,这样我们两个就不会打扰到你工作了。”他非常激动,男孩只是在一边吃着一个和他头一样大的伽姆糖(Jumja stick)。“你觉得呢,茹古?一个新开始?这不是正是我们所需要的吗?”

茹古正读到应该讲黑曜石组织是如何渗透贝久的细节的章节,不过里面只是一系列耸人听闻的模糊的梗概。“我们需要的,”他回答,“是你在我们安定下来之后不要乱发脾气。”

麦格达皱起眉。艾特拉停下手里的工作,瞪了他丈夫一眼。鉴于发生在这个小房子里的事没有什么真的会让艾特拉不开心,麦格达松了口气,笑了起来。茹古放下书——说实话,他对学校功课并不是很热衷——艾特拉还在工作,他和麦格达开始准备晚餐。

第二天父子俩去空间站的时候,他们都很兴奋。麦格达很乐观,就像他每次面对一个新的开始时一样。茹古很高兴能不用上学,他也很欣慰他父亲能如此开心。每次他们搬家时,麦格达总是表现出这不是茹古的错,而是一次新的冒险。他们很享受在深空九号的旅行。如果有任何人想对一个贝久人和一个卡达西男孩一次旅行发表什么看法,他们也并没有说出来。

麦格达和茹古都立即喜欢上了这个空间站。虽然贝久人在这里只是少数,卡达西人就更少了,这里有那么多来来往往的陌生人,看起来是个让一个有些古怪的家庭平静的生活的好地方,没有人会一直对麦格达的卡达西儿子议论纷纷,也不会使他发脾气然后失去他的工作。几个小时之内,父子俩就决定了他们要搬来深空九号。他们来到弗瑞吉人的酒吧来庆祝他们的决定。看起来是因为麦格达天生会吸引坏运气,茹古事后想,他们在这里遇见的第一个人是伊连·盖瑞克。

茹古觉得解释他为什么咬伊连·盖瑞克的手是件困难的事。因为那只手在他的肩膀上。一只卡达西人的手,在他的肩膀上。从他童年时的经历茹古知道,如果你幸运的话这通常是挨揍的前奏,如果不幸的话你会被逮捕(被逮捕通常是彻底消失的前兆)。茹古首先要承认咬一个卡达西人的手不是他做过的最聪明的决定,不过也不是最令人费解的。

还有一个原因茹古为什么咬他,不过茹古没和其他人说过,这是他的私事。当那个陌生人灰色的手摸到他时,茹古低头看着它,忽然一段记忆闪现在他的脑海里——另一只灰色的手把他推开,让他走开……从哪?当他还是个小男孩的时候,茹古有时会做噩梦,这些梦通常会截止在这里。他最近已经很少想起这些图像了,他更倾向于这样,因为在他心中,他有种感觉这不仅仅是个梦,而是一段记忆。他担心这段记忆要比麦格达和艾特拉还有他成为他们的儿子的更古早,更重要,而他不想知道。

茹古准备好给他咬的那个人道歉了,如果这能阻止这件事继续下去,不过事情发展的太快了。一个叫祖兰的人声称认识他们一家,他说普利卡对他们的儿子很残暴。(麦格达确实认识祖兰,事实上,他还在科托城时就认识他了;祖兰当时在黑市上贩卖医疗物资,那些物资并没有全部都标出是不是适用于贝久人。也不是所有人都向麦格达征求意见。)在收到这个指控之后,一群严肃得可怕的星际舰队军官突然出现,把茹古从他父亲身边带走了。他们看上去对麦格达有着荒谬的看法——他的长辈会偶尔发脾气,总是很乐观,一直是一个令人尊敬的父亲——他们认为麦格达总是恐吓他使他憎恨卡达西人,以至于咬了他见到的第一个卡达西人。这是一派胡言,不过麦格达看起来无法让星际舰队的人相信他。就像普通人一样,他害怕这些穿着制服、带着武器、看起来很严肃的人,他没有理由信任他们。卡达西人也是一直坚称他们只是想帮助贝久。

茹古不喜欢卡达西人,不过不是因为普利卡·麦格达,甚至不是因为他的历史课让他这么做的。茹古只需要看看周围的贝久就能找到厌恶他们的原因。他们毁掉了人们深爱的城市,那些人再也无法回家。他们杀掉人们的孩子。他们还抛弃了他们自己的孩子,让那些孩子在成长的过程中意识到自己代表着周围人所憎恨的一切。生活对于麦格达和艾特拉来说并不总是那么容易,因为茹古是个卡达西人,在那么多可以选择收养的贝久孩子中,他们选择了他。麦格达和艾特拉做了一件好事,收养了茹古并且将他视作他们的儿子。他试图向人解释,不过没有人听他的。

现在,更多的人为了他们自己的目的露出头来。他们中为首的是一个卡达西上校,他看上去很关心那些被抛弃在贝久的卡达西孤儿的困境。茹古一句话也不信。如果这个上校这么关心,他过去几年去哪了?有一个友善的星际舰队工程师叫做奥布莱恩,他是唯一一个认真考虑了茹古说的话的人——一次又一次——他只想回到他父亲身边。不过奥布莱恩没有权力这么做。更加令人担忧的是,这里有一个高大的卡达西人,屈从又很焦虑,他拿着一个便携全息影像声称茹古是他的儿子。

茹古花了一段时间才明白发生了什么,主要是因为人们都在讨论他但没有人和他解释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麦格达能不能明白在深空九号发生了什么,对于他们来说,卡达西人和星际联邦带走他的儿子。最后,奥布莱恩和他的妻子惠子向茹古解释了发生的事。那个高大紧张的卡达西人普达是个著名的政客,根据他们的测试,他是茹古的生父。普达以为茹古多年前死在贝久的一次轰炸中,这就是为什么他没有来找过他。事实上,真实发生的事要更加复杂,多愁善感的杜卡特上校绑架了茹古,这样在未来的政治斗争中他可以利用茹古的存在来对付普达。星际舰队的希斯科中校觉得最好的决定是让男孩和普达走,这时茹古找到了另一个憎恨卡达西的原因。他们随意的利用对方的孩子,就像他们只是政治游戏中的一个棋子。

他觉得星际舰队也没好到哪里去。除了他们的工程师。


当科谭·普达收到消息说他失去的儿子被找到了的时候,他正在为中央指挥部准备关于最近贝久发生的试图政变的证词。他是个卡达西人,他的第一反应是这是个陷阱。他的第二个想法是合上所有的文件,然后在缓慢地走在他科学部的办公室里,关掉他知道的全部六个监控装置。这时他才坐回桌子后,把他的脸埋在手里开始啜泣。他知道黑曜石组织不知用什么方法还在盯着他,不过他不在乎了。他的眼泪不是为他们流的。

在他镇定下来之后,科谭打开了屏幕给他母亲打了个电话。按按键时他的手在颤抖。一部分是因为惊讶,一部分是因为他知道在他告诉他母亲他的儿子没有死时他母亲会说什么。他把手放在他装着死去妻子照片的相框上,鼓起勇气,等待着他母亲接起电话。

嘉乐斯·普达很老了,她总是处于不是特别穷就是特别富的状态,不管怎样她都不会表现出同情。她带着一如既往的嫌弃地接收了她儿子的消息。就像对待他的科学天赋,或者那个他想娶的年轻女人。“当然,”在科谭解释完之后,嘉乐斯叹了口气,“如果这个孩子没有出现就更好了。这种丑闻肯定会毁了你的。你将在几个月内在中央指挥部失宠。”她看着屏幕旁的操作界面,然后开始在上面打字。“我们应该能在回家的路上制造个意外。”

“母亲!”

“别孩子气了,科谭。这种事在我那个年代是件令人羡慕的事。不过卡达西不是过去的样子了。”

“母亲——”

“你父亲为了我们的婚礼杀了他两个私生子——还是三个来着?我现在记不清了,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说实话,我更希望亲自处理他的情妇,不过私生子就是另一回事了,不是吗,公民是不同的,我想没有人会在杀掉他们之前不考虑一下报复的问题——”

“母亲!”

嘉乐斯基本没动,不过她的不赞同几乎要从屏幕里溢出来了。科谭的手抓住相框的一角。他提醒自己嘉乐斯一角很老了,而且是——直到几分钟之前——他唯一活着的亲属。“这里不会有什么不幸的意外,”他清晰而坚定地说,“不会突然消失,更不会有谋杀。如果这个男孩是——”茹古,他想,不过他已经很多年没有说过这个名字了,他不相信他能大声说出来,至少不是现在,“我的孩子,那么他会和我一起回家,并且和我生活在一起。在我的房子里。”

嘉乐斯眼脊皱起。房子是科谭的一步好棋。这是他的房子,之前是他父亲的,不是她的:嘉乐斯嫁给了钱,她什么也没有。他看着她做出伤心的表情——很明显是装出来的。“当然了,你做你想做的吧。我说的话又不会让你改变你的想法。”她的声音又严厉起来。“不过你会后悔的。你会在三个月内丢掉你在议院的席位。”

科谭已经不再听她说了。这种变味了的话题已经伴随了他一生,不过他多么努力想去取悦她。为了嘉乐斯,他抛弃了他热爱的实验室,开始了不称心的政治生涯——这份职业带他去了贝久并且夺取了他妻子和孩子的生命。嘉乐斯在这件事上做不了主。家庭也许是一切,嘉乐斯可能是他唯一剩下的(直到现在),不过如果你只听家里的,你最后只会被人扼住咽喉。科谭急匆匆离开了卡达西主星,来带走这个困惑又愤怒的十六岁的年轻人。


当到了该和麦格达说再见的时候,茹古最后一次试图尝试解释发生了什么。“那个叫普达的人是我的父亲——我是说我的生父。现在他找到我了,他想带我回卡达西。希斯科中校觉得他有权这么做。”茹古焦虑地看着他的父亲。麦格达过去几天看起来老了很多。

“不过他抛弃了你,”麦格达用一种哀伤的声音说。“他不想要你——”

茹古苦涩地从他的肩膀上看过去。高大的卡达西人正在盯着他的靴子等在门边。至少他是个正派的人,知道不要去围观。“他不知道我还活着。这很复杂,不过……有人把我带走了,这样他们再找到我时会让他难堪。”

纷乱繁杂的卡达西政治超出了麦格达的理解范围。“不过我该怎么和艾特拉解释我没有和你一起回去呢?”他拉着他儿子的袖子问。“她等着我们回来,我们应该一起寺庙里点蜡烛祈求先知祝福这次旅行,然后去吃些阿瓦斯冰(注:alvas,一种贝久水果)来庆祝……”他的眼泪几乎要流出来。

茹古咽了口吐沫。到了明天,他就在去卡达西主星的路上了。没有寺庙,没有蜡烛,没有父亲和母亲,没有新开始……只是敌人。他用胳膊环住他父亲,这样麦格达就看不到他的脸了。“这不一定是永久的。这不会是永久的。我会回来的。我们会找到办法让我回来的。”

“是的,”麦格达肯定地说。“我们会有办法的。艾特拉知道该做些什么。”

茹古现在已经是知道他母亲无法和星际舰队或是卡达西人匹敌的年龄,不过他什么都没说,只是用力抱住麦格达,然后起身。高大的卡达西人——科谭——向前走了一步。他看起来热切而愉快,就像他对破坏了他的家庭十分高兴一样。当然了,这就是卡达西人做的事。他伸出来拉茹古的胳膊,茹古猛地后退就像他拿着什么致命的武器或者有着瘟疫一样。“别碰我,”他愤怒地低声说。“永远不要碰我。”

科谭震惊地后退了几步。他们沉默地走向停泊区,茹古远远落在后面。希斯科中校和奥布莱恩士官长正在等着送他们离开。“嗯,祝你好运,”奥布莱恩说,他把手放在茹古的肩膀上。他看起来也不太开心。那一刻茹古希望奥布莱恩也许会说些什么来阻止这一切都的发生,不过他什么都没说。他快速地了他的指挥官和科谭一眼,然后担忧地看着茹古,他身子前倾小声说,“如果你需要帮助,需要任何东西,告诉我。好吗?告诉我。”

这不是茹古期待的最后一刻的缓刑宣判,不过这让他感到有人是站在他这边的,对此他会永远感激的。他向奥布莱恩点了点头表示感激,然后跟着那个声称是他父亲的人上了穿梭机远离了他的家。

这是一段很长的回家之路,在这过程中科谭感受了所有可能出现的情感。不幸的是,他很快发现最快乐的情感是和过去记忆相关的。

科谭记得关于茹古一切,男孩自己都已经不记得了。他眼前的画面就像刚刚发生一样,一个安静的夜晚他和他的妻子在贝久,艾瑞斯告诉他他们要有一个孩子了。他回想起他被告知他有了一个儿子那一刻,喜悦和疲倦让他留下眼泪,两种情感交织在一起他无法分辨。他记得茹古走的第一步路,说的第一句话——因为在他儿子被带走前他对他的儿子只有这些了解——每一段记忆都被仔细地品味和保存,就像宝石一样珍贵,就像玻璃一样锋利。

科谭带了一些他的珍宝过来:他死去妻子艾瑞斯的照片,还有茹古还是个婴儿时的照片,还有他们一家在托兹哈特定居点的合影。一张在贝久反抗组织把他们的生活炸了个粉碎之前的他们一起幸福的快照。科谭讲这些作为一份礼物、一份遗产给他儿子,不过茹古拒绝接受。他坐在那里怒视着宇宙,一个怒气冲冲的年轻人。不过在离贝久越来越远之后,他看起来沮丧了很多。他看起来更年幼了,而且更加孤独。科谭靠近了一些,想要离他的孩子近一点,时不常的偷偷打量着他。他很确定他能在男孩脸上看到艾瑞斯的影子,一瞬间他的情感爆发出来,如此迷人,如此让人振奋。他很开心只看到一小部分属于他自己,不过他觉得这只是因为他看到了他想看到的。他非常害怕他会看到一丝嘉乐斯的影子。

旅途的过程中,茹古没有什么主动的举动,科谭开始思考他已经永远失去了这个男孩的可能性了。他感到比之前更加苦涩,他对卡达西卷入贝久感到懊悔。贝久夺走了他的妻子和孩子,而且看起来又一次从他那里夺走了他的男孩。不过贝久很快就不是他愤怒的焦点了。像其他他这一代的人一样,科谭反对暴行,不过当他想到被破坏的是他自己的家庭时,他似乎明白了这些野蛮的外星人的愤怒。不过杜卡特?杜卡特是卡达西人。他知道家庭的重要。他应当知道的更多。杜卡特偷走了他的儿子;他是在他俩之间出现这种异常的距离感的原因,就像太空一样冰冷而不可逾越。杜卡特应该为他的行为付出代价。

他们的飞船停靠了。科谭拿起他装着不受欢迎的礼物的袋子,父子两个走向运送贵宾旅客的传送机。茹古走在前面,就像在说:让我们快点把这事结束吧。科谭清了清嗓子,追了上去。“茹古。”

没有回应。

“茹古,在我们到达前我们得谈谈。”

男孩回头看着他,科谭有些颤抖。嘉乐斯。毫无疑问。那种固执,不达目的不会罢休。“我需要和你说说你祖母的事。”传送机接到了他们,他们正在被送回卡达西主星。讨论结束。

 





新年了开个新坑。最近比较忙大概会更的比较慢。

主要还是想推荐一下这本书!可以看做是DS9的2x05的一个后续,一直从2370年写到2378年。从一个卡达西人的角度写Dominion War之前到战后这一段,写得超级棒!后半本超虐,结局有点……星联主旋律?不过是HE没错啦。

真的超级好看的一本官小!以后写读书笔记大概会详细写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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